“是,先生开导得极是,多谢为民妇解惑!”
夫子捋髭须朗月清风一笑,为穆荑解惑,也是为他解惑,他乐于助人,因此也不全只是他帮了她。他再与穆荑拜别,终于转身离去,不再停留。
穆荑目送他走出学堂,夫子白色身影消失在烟雨中,似将归入云海中的神仙,她的心也忽然跟着安静了,抛开一切杂念微微一笑,心下豁达,她安然带着钱合离开。
十日后,沈择青忙完手头之事终于得空,说要拜见那位先生,钱合道:“先生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穆荑和沈择青非常惊讶,异口同声问。
钱合一边吃着柿子一边点头,目光只盯在柿子上,根本不关心下两位大人的惊讶。
穆荑稍作思想,又问钱合:“余夫子不是已在本州落地生根,聘入你学堂里传道解惑了么,怎么忽然走了?”
钱合摇头,“不是的,先生云游四方惯了,不在一地做长久停留。”
沈择青与穆荑对视一眼,亦对钱合皱眉质疑:“那余夫子……不是已在你学堂教书半载了么?”
“先生说他来此地乃是寻一位故人,因此停得久一些,时机到了,自然就离开了。”
穆荑微垂下眼帘,久久才道:“那余夫子……最终可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