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温昌明身后的一个白嫩的小生见酒楼掌柜一副小家子气,开口嗤笑道。
“这位小哥,话不能这么说,苍天可鉴,小老儿可不曾讹各位壮士一毫一喱。小老儿也只收了器具损坏费,至于因此引起的客流流失,小老儿可曾讨过一次?诸位的赔偿也不过是能填补缺漏罢了,咱这里这一个月半分收益未进账。咱都是出门在外的人,小老儿替主家看酒楼,本着与人为善、于己为善,小老儿不曾难为各位壮士,各位壮士也要适可而止……”酒店的掌柜挺直了腰板,义正言辞的反驳温昌明身后的白嫩小生。
“你,你哪次不是至少二十两银子的进账,你敢说,都用来买器具了?”小生涨红了脸,反驳道。
“不敢。”酒楼的老板拿着算盘子啪啪算了几个来回,才蹦出了两个字。
那小生自认为搬回一句,正要数落老板几句,却见酒店掌柜脸上愁色愈来愈重,正心觉不妙,就听见那小老儿一边打着算盘子,一边一子一句的说道:“各位壮士一个月的时间在小老儿的地盘上打了七场,桌子共坏了二十六张,长凳损坏四十三个,碗碟三百六十六个,筷子近千,总计白银三百二十两……可诸位壮士只赔了小老儿二百九十四两,可不是不曾用来买器具……”
掌柜的脸上一脸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