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谴责地看着温昌明和舒朗两人。每次他们一说话,就要打架,若不是小姐说这粗犷汉子是自己人,要留情面,他才不会纵容至此,怎的也要叫他们扒层皮再不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才解气。
温昌明皱了皱眉,一拍桌子,喝问:“几个破桌子破椅子能值三百多两银子?你骗谁呢!”
掌柜的也不生气,拿出了粮价做比较,说道:“原本不至于的,只是托了你的福,京城的柴米油盐尽都贵了一倍不止……”
温昌明一滞,四皇子也皱了眉头。
舒朗身后的一个少年,站起身才看清四皇子,他脸色微微一变,将舒朗的身子拉低,同时踮起脚尖耳语了几句。舒朗听罢也不管是真是假,只想离了此地,是以拿出身上所有的银两递与掌柜的,才说道:“掌柜的,对不住了,我身上也只有这些,你看可使得?”
舒朗的声音如其人一般粗犷,明明是想要认错,话好听,语调却生硬。掌柜的不接钱袋子,笑嘻嘻地说道:“壮士客气了,主家有吩咐,万不可亏待了麒麟武馆的人。况且小老儿也有自己的规矩,当日事当日毕,既然已经亏损了,自然是自负,却不好再拿壮士的银钱。”
舒朗听罢,微一犹豫,就收了钱袋子。他家里虽不缺银两,可并没有带很多进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