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当是新时期雷锋啊?”华法医不屑地说,“局里掏了不少钱,局长亲自去求他们,最后才同意白天过来的。你说都是为人民服务,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笑了笑,拿起齐贤的双手,对着勘查灯的亮光看去。
    “那个,你还在……还在看什么?”大宝吸着气,抱成一团在我身边跺着脚。
    “我在考虑,”我擦了下鼻涕,说,“即便抓住了抢出租车的人,也不能证实是那个人杀了齐贤吧,毕竟出租车已经被毁了。”
    “为什么不能证明?”华法医说,“如果凶手藏了这个警察的枪,那就是很好的证据啊。他是利用这辆出租车劫杀警察,才会有枪的。他出租车哪里来的呢?只有是劫杀出租车司机才能来啊。”
    “如果他说出租车是捡来的呢?”我说,“毕竟无法证明齐贤是在车上被杀的,只能证明警察是在车上被杀的。”
    “那不是胡扯淡吗?”华法医说。
    “律师一介入,什么都不好说了,所以证据链我们得弄扎实了。”我依旧在看齐贤的双手。
    “局里发来短信,”一直陪着我们、像兔子一样在我们身边跳了全程的赵大队长说,“爆炸装置上可能会提取到凶手的dna,因为有个零件可能扎破了凶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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