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那你怎么不早说?”大宝说,“冻死我了。”
    我说:“dna只能证明凶手来过这里,证明他在试验炸弹,证明他开了涉案出租车离开现场,证明不了他杀出租车司机。”
    “我觉得可以证明得了。”大宝说,“总不能是别人杀了齐贤,埋在这里,然后丢弃了车,然后凶手再利用出租车劫杀了警察,也埋在同一个坑里吧?关键是还都在尸体上撒盐,这手段也忒独特了。世界上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律师会说有。”我说,“别废话了,把死者的指甲剪下来,去进行微量物证检验。”
    华法医也凑过头来看齐贤的手,说:“有什么发现吗?”
    我点了点头:“指甲里有些毛绒状的物质。死者死前有剧烈挣扎,双手没有约束性损伤,那么出于本能,死者会用双手去抓扣勒住他脖子的绳扣。如果绳扣上有毛绒状物质,就能和死者指甲内的认定同一。”
    简单掩埋了尸体,我慢慢地脱去解剖服。发现一向话多的大宝已经冷场了,脸色煞白地站在我身边。大宝的鼻涕已经被冻成了冰凌挂在鼻尖,像是鼻子长长了一般。
    我掰掉大宝鼻尖的冰,说:“你,没事儿吧?”
    大宝摇了摇头,二话没说转头跑进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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