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起来,试图侧过身子:“不要……”
他在我的耳边说:“放松点,让哥哥进来,哥哥要进来。”
接着脸上闪过某种残忍的表情,腰一挺,一个突如其来的冲撞。就像快被烈日烤死的鱼身上被泼了一盆冷水,我尖叫出声,腰肢猛地一挺:“不行!”
他用力将我的腰按了下去,嘴里温柔地哄着:“行的,行的,乖,别动,嘘……”
因欲望变得沙哑的声音落到耳朵里,犹如在翻来覆去的油锅中浇了一勺水。恐惧,愤怒,绝望呼啦一下涌上了头顶,让我的灵魂变成了一只被逼到走投无路却不甘受死反复挣扎的野兽。喉咙里兀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几乎快要将我自己的耳膜震破:“啊!!!!”
然后我的脊背激烈地痉挛起来,眼睛颤抖着向上翻,口里涌出了白沫。
白知秋停住了动作。表情惊惶失措:“霖霖!”
慌忙解开我的手,抬起我的头,用力掐住我的双颊:“霖霖别咬舌头!”
白沫汹涌地往外涌,我的身体抽得像海滩上垂死的虾子。
“霖霖别怕,咬住这个……”朦胧中,白知秋将拖鞋头塞进我的嘴把,又跑开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刘医生,我妹妹发病了,怎么办?镇静剂……好,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