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料到她会这么问,白知秋没接蛋糕,往后一倒坐在沙发上,笑了笑:“没管过,那些话只是拒绝alfred的说辞。”
白霖眉头微皱:“哥哥,alfred是个好人。”
“我知道,他的家世,人品,长相,才华,无可挑剔。”
“那你为什么不应允?”
挑挑眉:“因为他不会像哥哥一样爱你,没有人能像哥哥一样爱你。”
“可是哥哥,我总有一天要嫁人的。现在我找到可托付终身的另一半,哥哥你应该祝福我,而不是阻拦我。”
白知秋笑笑:“为什么要祝福你?离开一个爱你,绝不会伤害你的人,去跟另一个可能会伤害你的人生活,有什么值得祝福的?我不准你跟我alfred订婚。”
白霖气得一跺脚:“白知秋,你真是个暴君。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你别想干涉。”说完将手中的盘子往桌上一顿,盘子立刻碎成了几瓣。然后白霖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下甩上了门。
白知秋坐在原地一动没动,望着白霖紧闭的房门。镜片下,墨黑的眼眸忽闪忽闪。嘴角一如既往地微笑着。
过了许久,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将窗帘撩起一条缝。
楼下,身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