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的白霖正绕过一丛丛白玫瑰往铁门跑。铁门外,alfred安静地站立着,金色的头发在月色下散发着点点碎光。
唇边笑意更浓,白知秋放下了窗帘。
两天后,两人正准备回国,白霖忽然得到消息,她恩师安妮的儿子结婚,所以她得晚几天回国。白知秋也不拆穿她,由她去了。
白霖离开后,白知秋让保姆将行李送回国内,自己买了张机票直奔法国里维埃拉,到达尼格雷斯科酒店时天已经黑了。他先用花高价雇人弄来的alfred手机复制卡给白霖发了个信息,又到浴室梳洗了一番,才走到顶楼敲响了豪华套间的门。
“进。”里面传来白霖甜甜的声音。
拉开门,一股浓浓的玫瑰香扑面而来。转到阳台,桌子上烛光闪闪。白霖穿着白色深v晚礼服,背靠栏杆,正风情万种地笑着。
可一看到来的人,风情万种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继而变成了尴尬的笑意:“哥……你怎么来了?”
白知秋亮了亮手中的酒瓶,自顾自拉开板凳坐下:“来拍这瓶1775年份的雪梨酒,你呢,不是在里昂参加婚礼?”
白霖不会圆谎,脸登时就红了。
白知秋打开酒,替她倒满:“坐,等alfred来我们一起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