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七哥,你有没有记错啊?”
萧七停车看了下地图,继续朝前面开:“方向没错,道儿也没错,一条直路。”
张琳扭头看向我,两眼冒着兴奋的光:“白姐,会不会是鬼打墙?”
真是小姑娘性子,若是真遇上鬼打墙,哭都来不及。
我笑笑,没说话。
渐渐的,天色越来越暗。雨也渐渐下得更大,冲打在车顶上劈劈啪啪一阵阵响。雨刷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雨滴落下的速度,挡风玻璃上一片模糊。
萧七打开车灯,放慢车速,小心翼翼地往前开。
谁也没说话,车内安静得让人发毛。
忽然眼前一亮,一道光照射透过雨幕射进车内。刺得大家忙用手去挡,半天那光移到面包车旁。我看清原来是个骑摩托车的人。那人全身裹在黑色雨衣里,头上还戴着头盔,连性别都分不清。
萧七停车,摇下车窗问:“请问友谊宾馆在哪?”
那人默不作声,抬手往他来的方向一指,然后发动车子走了。
萧七气得小声骂了句:“这人不会说话啊,今天尽遇奇葩。”
我们继续往前走,又开了几分钟,旁边的森林稀疏起来。然后道边出现了几所房子,高高低低,有的是小院,有的是独立院落。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