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才晚上八点,一盏灯光都没有,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周围黑得像墨汁一般,令人窒息。
萧七却精神一震:“就是这,黑岗村,这条路我记得。”
拐过两条巷子,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点灯光。那盏白炽灯挂在一间破落的院子门口,灯旁边还竖着块广告牌。虽然灯不亮,我还是看清了广告牌上的内容。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友谊宾馆。大字旁还写着几个小字:麻将,住宿,餐饮,真人cs,钓鱼。环境优雅,服务一流。
宾馆只有一座破破烂烂的三层楼,和旁边两所小平房。据说友谊宾馆以前是一所学校,后来学校教学楼拆了,宿舍楼租给私人改成了宾馆。
院门开着,可是没有守门的人。
萧七将脏兮兮的面包车开进小院。我们拎着行李下了车,冒着雨快步跑到紧闭的大门前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应声。
于是萧七回到院子,片刻冲黑黝黝的二楼大声喊:“有人吗?我们住店。”
片刻听到楼上一阵哗啦做响,几盏灯亮了起来。一个女人从窗口探出头问萧七:“几个人?”
“六个。”
“稍等。”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飘出一股幽幽的檀香味。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穿着服务员套裙,嘴唇涂着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