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见步步紧逼:“怎么,敢做不敢认?”
我忙打断她的话:“姐,我的孩子与他无关。”
“你……”花素见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满地看着我。
一路再无话。
坐着马车赶了几小时路,天黑透的时候,我们进了梅陇镇境内。
战火烧毁了镇上将近一半的房屋,街头到处躺着难民。几乎所有的客栈都满员了,易道找了半天,最后在镇南头找到间悦来客栈。客栈被火烧了一半,精明的老板用新鲜的青竹做墙壁和地板,硬是在房子还残存的部分隔出了两上两下四间屋子。由于客栈歪歪斜斜没客人敢住,老板忍痛挂出了一晚一块大洋的告示。
易道围着客栈转了一圈,点头说了声“能住。”,就扛着行李走了进去。
大半夜还有生意,店老板很高兴,殷勤地帮我们搬东西倒茶水。一听易道问有没有厨房,又赶紧带着易道下楼做吃的。
待他们一走,花素见立刻把门关上,回头看着我,目光有点冷:“你想保护你的孩子?”
“对。”
“你有什么力量保护你的孩子?到处都在打仗,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怀着孩子,你能怎么办?”
我坐到桌边:“所以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