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威胁,我挺不好意思的:“老板娘,叨扰了。”
她似乎愣了愣:“夫人您会说话?刚才我听秦先生说……”
“我有喉疾,有时能说话,有时不能说。”
“哦,算我多问了。”她殷情地笑着,“夫人您放心,我会找个干爽的屋子存放车上的身体。”目光在白知秋身上停留了下,“不知该如何称呼先生?”
脱下手套,白知秋轻声一笑:“老板娘唤我白先生,唤她白太太就好。”
我无语。白知秋用着花素见的身体,花素见毕竟是女人,再打扮得像男人也是女人,他突然这么说不被别人当成神经病才怪。
可老板娘竟然应了声:“是,白先生。”
走进草屋大厅,厅里摆着几张桌椅。鱼头火锅的香味越发浓烈,充溢着房间的每个角落。闻到这味道我一步也不想走了,跟白知秋央求:“我们先在大厅吃点饭吧。”
“大厅太臭,吃不下。”白知秋拒绝。
“是是是,这几日逃难的客人多,厅里不干净。太太别急,先进房休息,小妇人马上就吩咐厨房做饭。”老板娘劝着,扶着我继续往前走。
一路扶着往里走,拐过几道走廊,进了一间宽敞的房间。青石地板,古朴的木床,方格木窗。桌子板凳俱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