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躺椅。老板娘介绍:“白先生,这就是小店最干净的上房,请您和太太将就将就。那位先生的身体安置在隔壁……”
话未说完,白知秋漫不经心地说道:“积古的老尸体放在旁边,想熏死客人?”他坐到躺椅上,伸了伸胳膊,“扔到地下室锁起来,别丢了。”
我忙道:“就放在旁边的房间。”
“呃……”老板娘为难地看了看白知秋,见他闭上了眼睛没出声,对我笑了笑,“太太别担心,小店的地下室也干净。我这去张罗小菜和洗澡水。”说完匆匆离开。
无论在什么朝代,谁出钱谁就是大爷。
不多时老板娘就带着伙计拎着热水桶,端着饭菜回来了。不是客栈的招牌菜水豆腐炖鱼头,而是些几样炒时蔬和一碗蘑菇汤,另外就是一屉子白米饭。
待老板娘放好饭菜,摆好筷子,白知秋才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筷子每样菜尝了点,吩咐:“味道不错,就是太素了。明天弄点荤菜,太太要补身子。”
老板娘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答应着,同伙计轻手轻脚地出门了。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塞着油汪汪的香菇,忍不住连连咽了口口水。
“二十多岁的人,不自己过来吃饭,要哥哥喂你么?”突然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