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她当年轮转的时候也做过麻醉,学过打针,就按照经验推针进去。其实这样很冒险,全凭手上的感觉,就算经验丰富的护士长也未必有这把握。
叶徵一边做心外按压一边喘着气道:“有把握吗?没把握就换人。”
阮湘南把针芯推进去,没有回血,想了想又把输液瓶跟针管连接,调整了病人的手臂位置,那滴液开始连成直线,而皮下也没有肿胀的痕迹——她还是找准静脉了。
正好外面也有外科医生进来替换叶徵,他抹着满脸的汗,气息急促:“这个病人的手术是我主刀,我去申请让你辅助,问题不大吧?”
阮湘南道:“最好不要,我发觉每次跟你搭档都会出点问题。”
叶徵把滴汗的刘海全部顺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这次病例很特殊,还不能完全确诊——你真的不要试试?”
折腾了半天,总算监视器上开始出现窦性心律。
阮湘南盯着机器看了很久,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她亲眼看到父亲病床前的监控器上,只剩下按压形成的心律。她其实很不喜欢听到机器的警报声,也很怕面对监控器的心率曲线,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不能因为害怕看到不好的结果就退缩。
下了班,阮湘南自然跟叶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