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毕竟年纪大了,在得知容嫣胎儿保住后顿时松了口气,这一松劲倒好,整个人登时就觉得不舒服起来。
墨香一直在一旁陪着,见状忙命一直在旁边待命的牵机过来看看。
太后一晚上提心吊胆,现下见着太医就有些头疼,疲倦地摆了摆手道,“哀家无事,只是年纪大了有些经不起劳累,今儿个折腾的够多了。”
“母后,您还是看看吧,”萧锦劝道,“眼下容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了,您可别身体欠安,这宫里还得多多仰仗着您的福祉。”
太后听得心情舒畅,就连胸口的憋闷都好了些,“还是皇后会说话。”
见太后态度松动,墨香连忙命牵机过来,隔着人群,萧锦同牵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眼神暗了暗,随即又是平日里那副冷清的模样。
“臣天生体温较旁人低,冒犯之处,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牵机的手搭上太后的手腕,突然传来的冰冷温度让太后登时抖了一抖,方才在温暖的室内有些混沌的头脑忽地清醒了些。
见太后一抖,墨香登时又惊又怒,“大胆!”
“无事。”太后疲倦道,“这也怪不得他。”
牵机诊脉很快,迅速便收了手,墨香被他这一眼看过来,她身为宫中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