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竟然一时间都没能接上话。
牵机还是那副冰冷的性子,抬起眼看人的时候眼睛如同无机的黑色深潭,除却看淡生死外,更有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漠然。
“启禀太后娘娘,您只是今夜多有劳累,回去休息休息便好了。”
他竟然是连服药都没开,这下连萧锦都不由有些皱眉,“陈太医,不需开服平安方?”
牵机是陈医令的弟子,对外一概宣称乃是其义子,自然也便跟着姓了陈。闻道萧锦这般问,牵机顿了顿,这才开口道,“太后最近可是一直在服平安方?”
虽然不知其意,但墨香依旧点头称了是,牵机看都没看萧锦一眼,全程都是低着头的守礼模样。
“太后娘娘身子康健,若是少吃些平安方,以食补为主,想来应当比日日喝平安方有效。”
他这话直白无比,赫然一棒子打死了一太医院的老太医。
宫里的女眷绝大多数都是思虑过重,时不时便要喝上一段时间的平安方,倒也是多年来的传统了。
反正宫内日子漫长,除了费尽心思琢磨些有的没的,可还能做些什么?
太后却似乎被他这句话来了兴趣,“你的意思是,哀家可以不用喝平安方了?”
牵机依旧低着头答道,“太后娘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