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此言,钱启武登时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就朝着自己的兄长看过去。
我的兄长不可能那么变态!
“够了。”钱孟起终于开了口,“容先生打算怎么处置容居林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这等腌臜的东西就不要拿上来了。”
容恨水叹了口气,“这么听话的弟弟钱将军竟然如此评价,当真让在下很是伤心。”
不过他还是见好就收,将容居林给抬了下去,在抬下去时他还当真像个好兄长一般,对那上来抬的下人谆谆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再满是慈爱的摸了摸容居林的脸,后者就像个木偶一般全然没有半点反应,可他却反而笑得更温柔了……
看到他的动作,在场诸人不由得又浑身冒起了厚厚一层鸡皮疙瘩。
“如何,在下这诚意可够?”
待到将容居林抬下去之后,容恨水这才不急不缓的反问。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没想到当先竟然是钱老将军开始鼓起了掌,“容先生如此能狠得下心,难怪能成就这一番事业。”
“老将军谬赞。”容恨水谦虚道。
“容先生既然如此神通广大,倒不如说说看,你究竟是如何将我父亲给请到城楼上来的。”
钱孟起一发问,容恨水登时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