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丝毫不意外的表情,“在下就知道钱将军一定会对此事多有疑虑。”
“不知钱将军可还记得王刚和张桓之?”
“自然记得。”钱孟起道,“莫非王刚的死也和容先生有关?”
容恨水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虽不中,却也不远了。”
他并没有多卖关子,很快的就给出了解答。
“王刚的死是刘家的所作所为。”
“现在刘宗詹都死了,自然还不是由得你乱泼脏水,”钱启武插话道,他被方才那一惊吓,这会才缓过神来。
“在下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容恨水道,“张桓之早就已经投靠了刘家,先前刘宗詹被困在城外,使唤人去赤峰城内送消息寻找内应,想来那人应当早就被钱将军给捉住了吧?”
钱孟起默认了此事。
钱启武倒像是一只呆头鹅一般张着嘴“啊啊”了半天,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什么都被蒙在鼓里。
容恨水笑了,“那人要去找的人就是张桓之,钱将军既然已经抓到了人,想必也已经审问的很清楚了。”
“至于张桓之一家被藏到了什么地方,那恐怕只有问钱将军自己才比较清楚。”
“那么,容先生又是如何对刘家的事情知道的这般清楚?”钱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