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所以男人靠着男人算怎么回事呢?他蹙眉想了 想,但似乎……也可以不用那么认真。他醉了,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是醉了。既然做不得自己的主了,靠着就靠着吧,和醉鬼计较什么。只是自己静下心来琢磨, 他堂堂的王爷,听说一个侍卫病了就急吼吼赶过来,摆在桌面上说不响嘴。
沐小树呢,说话没停,接连的震动在他胸前嗡鸣,他下意识拢拢他的肩背——看着单薄,实际比看到的更羸弱。他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小小的肩头,细细的胳膊,轻轻一碰只怕就散摊子了。
醉酒的人,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定宜就那么紧紧箍住他的腰,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把自己嵌进去。嘈嘈切切说话,刚开始的遮掩不过是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后来就不行了,兜兜转转话又说回来,把那点底全兜出来了。
所幸他听不见吧,听不见真有好处。酒醒后想起来捏一把冷汗,要是当时都说明白了,没准儿糊里糊涂给逮起来,第二天一看,自己已经在大牢里了。
反正这时候管不了那么多,王爷抱起来很舒服,她当时就剩一个想头,一辈子归她多好。瞧瞧香的……熏的这是什么呀,真好闻。
“……您是王爷,您把我哥哥放了得了。”她贴着他的锁骨说,“判我爹没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