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但奥斯顿总统就在前面等他,他没有时间多做停留。
    杨深感觉自己在黑暗中走了很久,终于开始感觉到一点光的时候,身上满是凉意,仿佛衣/不/蔽体,耳畔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是他么?是他吧?”一个声音低低地问。
    “你话太多,闭嘴,动手,给他进行全身检查,准备手术方案。”另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毫无温度,机械得仿佛电子音。
    “不就一颗珠子,挖出来就行了,这也需要准备手术方案?总统阁下都说了人不用管死活——”
    “挖出来?似这等如同茹毛饮血般的都是野蛮人的手段,任何事情都要做到完美,如果你做不到,出去。”
    “啧……服了你了,全身检查,全身检查。”
    随着隐隐约约的对话声,杨深的各种感觉都开始渐渐复苏,他闻到了更加浓郁的刺鼻的混合了各种化学剂的味道,几乎让人作呕。
    这比之前风里吹来的那一点浓郁了不止百倍千倍,杨深大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也确信自己确实是被剥光了,至少上半身是。
    身下躺着的“床”忽然缓缓动了起来,平缓地向前移去,杨深一惊,他还不能懂,也无法睁开眼。
    只感觉打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