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的光源渐渐消失,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密闭的黑暗狭小的地方。
    外面传进来的对话声更加渺远。
    “咦,看不出有什么地方相连啊,总统阁下是说这颗珠子跟人长在一起了吧?”
    “你刚才不是已经试过。”
    “有点意思,别告诉我这是神迹,前线的那场战役,现下乌托邦也传遍了,据说是这个人类干的,你怎么看?”
    那个冰冷机械的声音顿了一顿,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说:“准备手术,一号方案。”
    “……不就是切下来么,咦,他手上戴着的是联络终端么?仪器竟然检测不出组成成分。”
    身下躺着的东西再次缓缓移动,把杨深传了出来,他听到脚步声走到他身边,“别装了,你已经醒了。”
    杨深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世界,纯白的墙纯白的灯,穿着白大褂的人。
    真是个阴冷的地方,而且有点眼熟,不知怎的,杨深忽然想起海底遗迹里塞因斯第一次为了引诱他过去救他而放的那段全息影像来。
    那段属于经年之前的影像,里面也是这么白惨惨的实验室,穿白大褂的人来来往往,只不过当时他们的实验对象是鲛人。
    现在却轮到他做俎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