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风水轮流转。
那个跟他说话的实验人员面色严肃地看着他,戴上手套,不带一丝情绪地问他:“需要麻醉吗?”
其实杨深现在依然不能动弹,只是稍微有了一点知觉而已,麻醉不麻醉,对于这些实验人员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这么一问,倒像是在为杨深疼不疼而着想了,只是杨深很清醒并不是。
因为他们看他的眼光并不是看待同样的活人的眼光,只有对实验对象的热切和跃跃欲试。
想必这个问题只是流程之一,面对任何实验对象,他们大概都会问上一句。
杨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不要损坏它。”
“嗯?”
“奥斯顿把我交给你们,你们就是乌托邦最好的科研人员,把它跟我分离的时候,请保证不损伤它一分一毫。”
这个它听在他们耳里当然指的是杨深胸前的鲛珠。
虽然奥斯顿总统早就下过命令,他们本来就是以完整取出鲛珠为目的的,但杨深说的话还是带来了一丝讶异。
“这个自然。”先前唠唠叨叨的那个人也戴上了手套,嘴里的话依然不停,“我说,还是给他麻醉一下吧,就别观察你的什么生物反应了。”
“不。”被请求的人毫不留情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