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茬来了。
    “昨日赵游焕拉着我去了天香楼,正好遇上那有个花魁骗了个外地后生子,两厢打起架来,险些连累到我们。”长平又说起这几日遇到的趣事,说到一半却觉不妥当,赶忙收了声、
    从前云欢女扮男装在妓院里穿行时,曾经听许多人说过,妓院里的女子最是有法子能装处子。同一个妓女,开苞之夜能卖个几十回,往往骗的都是外地来的嫖-客,只一回便走。这回吵起来,怕也是因为这个。
    从前云欢听着觉得新奇,也不知她们用的是什么法子。这会子正好想到了向云锦,她却来了兴趣,缠着长平赶忙往下说。
    长平硬着头皮道,“这也是赵游焕告诉我的,估计他也是道听途说,具体如何做,我们也不知。听说那些女子要装处子,有好些法子,最常用的有两种,一种是用鸡冠,一种是黄鳝血,似乎也听说过用鸽子血的,带着鸡冠在身边的最是不安全,容易被识破,用黄鳝血和鸽子血的,似乎是用棉花揉成团,浸泡后,在行房之前塞入……嗯,咳咳,这个法子似乎许多出阁前不洁的姑娘在洞房当日也会用,只是若是被发现了,后果真是……”
    长平隐晦地说着,云欢仍是挠心挠肺地不懂,你说这棉花团若是不小心就取不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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