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金龟婿要跑,她红了眼急道,“姑奶奶现下嫁了姑爷这样好的人,老爷嫁了亲闺女,就不管锦儿了么?我做娘的,还能害了她不成!人家急着把事儿办了,也给咱们解释了,是想早些了了婚事好上京复命,老爷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向恒宁回道,“锦儿你怎么想……”
    “锦儿但凭爹娘做主。”向云锦声如蚊声,假作矜持应着,手心里却全是汗:向云欢一向恨她,怕是会回来坏了她的亲事吧。
    “那便听我的!”向恒宁一句话定了案,转头对长平道:“女婿你人面广,烦劳你打听打听这位县太爷的为人品行……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妥当。既是要成儿女亲家,左右也差不了这几天,打听清楚了我也好放心。”
    “好的。”长平恭恭敬敬的应了,苏氏还要说什么,向恒宁喝了一句,“我身子不好脑子却没坏,害闺女的事儿你还想再干一回么!”
    这是要算旧账了……苏氏缩回脖子,带着向云锦悻悻然退了下来,两人皆是愁云惨惨雾。
    “岳父大人身子可好些了?”长平问道。
    向恒宁呷了口茶,道:“前些日子吃了你的药好多了,这几日许是受了凉,身子越发觉得沉了。”
    “再换几个大夫来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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