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坐在这张桌前一手撑着下颌,校对着组里的人发来的字幕;想象他躺在这张床上,在没完没了的雨声里,跟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发着语音。
“怎么了?”白祁看着莫名其妙陷入呆滞状态的许辰川。
“……没什么。”许辰川笑了笑,“问一件事,你当年怎么会想到做字幕的?”
白祁顿了顿,似乎回忆了一下:“当时有部剧叫一笔千金。”
“我听说过。”那是关山千里的成名作,如雷贯耳。
“我很喜欢里面的一个主演,就做了。”
许辰川没想到是这么不高贵冷艳的答案,一愣之下笑了起来:“红袍加身也是吗?因为喜欢主教?”
“差不多。有问题?”
“没有。”许辰川感慨似地叹道,“我只是到现在才觉得,原来你还活着。”
这整个家就像一具死去的躯体,却在这一角传来分明的心跳,输送出温热的血。而自己是意外闯入山洞的旅人,窥见了无人知晓的一线洞天。许辰川解释不清那胸口骤然一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说得很抽象。果然白祁挑起眉:“这是在可怜我?”
“当然不是,怎么会呢。”许辰川立即下意识地否认,“我的意思是……”
对方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