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而且虚与委蛇的安慰对他不起作用。
    许辰川决定坦诚交代:“如果不知道你就是纸鹤,也许我会同情你。”
    “那现在呢?”
    许辰川想了想:“现在,虽然还是会替你不好受,但以我对纸鹤的了解,他大概不需要吧。”
    “嗯——”白祁尾音略微上扬,听不出是置疑还是肯定。
    “同情也好,安慰也好,劝说也好,对你都没有意义,因为那些是给弱者的。”许辰川看白祁好像还没生气,就说了下去,“关山千里,他想隐退就隐退了,到了想复出的那天就又复出了,连理由都不必给。如果是你做的选择,旁人说什么都是多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