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疑问?”秦元君端坐了身子,抬头便问。
薛扬摇了摇头:“师侄,你带外人进观,实属不对,量你初犯,我代师父管教于你,责令你今日将他们送出观去,便算了罢。”
薛扬半日寻不着她,打听之下,才知道她带了外人进观。他本想瞧瞧到底是何人,进门之前,却碰上刚退出去的巨阙,略通相术的他,一瞧见巨阙,便知晓对方不是善类。
“师叔,你怎可如此?秦元君是我的表哥!”历经三个月,温良辰终于对薛扬生出了些许好感,没想到他又放出一个大招。
她不明白的是,秦元君并非外人,薛扬到底在坚持什么?
薛扬闲云野鹤般站在原处,态度笃定,半分不让:“不可,他所带随从面相凶煞暴戾,通身皆是杀气。不仅如此,师侄你,最好离你这位表哥也远些。”
温良辰顿时目瞪口呆,他说巨阙也就罢了,干秦元君何事?!
“表哥他有诸多难处,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温良辰往前一步,怒目而言道。
温良辰实在是受够了自己的无能,从阿白的离去到母亲的亡故,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送走,或是被他人杀死,她却无能无力。
秦元君是她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他生世可怜,生活不易,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