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想护之人都护不住,还活在这世上作甚?
温良辰心中郁闷非常,连眼眶都红了。
“哦?”秦元君颇有兴趣地瞧着他,黑沉的双眸仿佛吸尽周围所有光泽,变得喜怒不定起来。
他下巴微收,气定神闲地道:“巨阙是我父王重金请来的影卫,本就与俗世武人身份不同,是故你说的并未有错。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劝导良辰远离我?”
薛扬静静地平视他,良久后,方才答道:“你面有羸弱之气,但若细细观之,便知你绝非等闲之辈。虽然我看不透你,但你身上因缘诸多,身边又有那人影响,今后必造杀业。师侄心性单纯,与你牵扯过多,未免伤及自身。”
温良辰瞪大双眼,心中只觉不可思议。
平羲师父所学为炼丹制药之术,她偶然听闻,薛扬天赋异凛,乃是百年难遇的修道之辈,继承的是祖师所传下的玄而又玄的风水学,他对于面相也偶有涉猎。因此,他所说之言,绝对非虚。
在太清观的三个月,温良辰早已摸透他的性子,薛扬虽然成日木木呆呆,但却是一个有话便说的直肠子,从不空口白牙胡乱说话。
听闻此话,秦元君微眯双眼,这才正视面前的道人。
“你,很好。”秦元君一拍扶手,从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