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尽兴,玩得是不亦乐乎,而温良春和温良夏二人,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则闷闷不乐,不知在与谁置气。
回到自家公主府之后,温良辰先是布下晚饭,等待温驸马回府来吃,没想到,竟收到太清观的来信。
读罢整封信之后,温良辰脸色一暗,一掌将信拍在桌上,皱眉沉思道:“看来,得快些动作了。”
不用温良辰遣人使计,二房已经站不住脚了。
在温良夏的催促之下,温二太太终于忍不住,前往荣禧堂向老太太进言道:“老太爷和华哥儿的病越发重了,我这个做媳妇的是担忧不已,听说昨儿那黄觉观道士来瞧,说咱们府上阴气更重了。老太太,这该如何是好?”
“哎,不必你多言,我早已知晓。”老太太暗叹一声,那黄觉观道士今早又同她说过一遍,源头依然是……公主府。
之所以三年前未显现,而是有人身怀不祥之气,从而激出公主府的阴气。
这不详之人,显而易见。
“还是老太太明鉴,让媳妇给老太太松快松快。”温二太太两步上前,小心翼翼地为老太太捏肩。
温二太太的力道不轻不重,温老太太被她按捏地极为舒坦,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忘记方才的不快,道:“季家那边可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