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大,得想办法从别处再弄些吃食回来。”
淮娘点着手指数了数,只是小小的纠结了一下,脸上复又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直到肉块被拣尽,这才略有些不满地盖上锅盖,沿着原路朝厢房走去,灶台的一角,半截似人颅骨空旷的眼洞死死盯着妇人渐远的身影,仿佛正在无声地诉说些什么。
“好饱,这只鸡是淮娘你从哪儿买的,味道甚是鲜美。”
酒足饭饱,陈二从桌上捉了一根骨刺,有一下没一下地剔着牙缝,随口问了一句。
“也不知是谁家的鸡,偷偷跑进了咱家院里,妾身见无人找上门,便做主将它宰了吃肉,若是那鸡的主人找上门,用银钱还与他便是。”
淮娘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不甚在意地回答道。
“给钱?给钱做什么,这天上掉下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便是县太爷亲自登门,也休想让咱把吃进肚里的肉给吐出来!”
陈二哂笑了一声,却是打定了主意要吃霸王餐。
“妾身全凭夫君做主。”
淮娘看着陈二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低眉顺眼,甚是乖巧,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其中有甚么不妥之处。
“能娶到淮娘这样贴心的可人儿,也不知是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