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修来的福分。”
见到自家娘子如此顺从,陈二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从背后一把环住淮娘,言语间竟是有了挑逗的意思。
“能遇到夫君,才是淮娘的福分。”
在这个夫为妻纲的世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么做好像也找不出什么能让人指摘的地方。
妇人微抬起头,看向陈二的目光依旧柔情似水,似乎从这具鄙陋猥琐的躯壳中,又看见了过去那个意气风发的温润君子。
曾经的陈二还不被蔑称作陈二麻子,十二岁就考中秀才的陈家二郎,乃是临安县有名的神童,更是曾有个响当当的大名,陈秉礼。
只是好景不长,次年赴秋闱的路上,陈生不幸落水,还没走出几里路又被抬回家中。
此后更是一病不起,面如敷粉,眼看就要不行,还是被一个四海云游的行脚僧好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只是苏醒后,此人却是性情大变,一见着四书五经就头疼。
更是染上了吃喝嫖赌抽的恶习,没几年就把自家老子给气死,老娘也是没日没夜的以泪洗面,哭瞎了一副招子。
就是这样一副人嫌狗厌的模样,居然还有姑娘家敢上门履行亲事,当时正好二八年华的淮娘非但不嫌弃陈秉礼一身恶习,自称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