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即使是大夏这样南风开放的年代,也没有一个父亲能忍受儿子被人压。
“爹。”宁云晋双肩一抖,连忙将衣服披好,他将受伤的胳膊放在显眼处。
宁静贤果然被他的伤吸引了注意力,他走进房间,将房门锁好,关切地道,“昨夜传话的人不是说你只是遇刺吗?”
宁云晋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满脸委屈,怨念地道,“他们还下了美人娇。”
“美人娇!”宁静贤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难道你是被行刺的人……”
“没有,没有!”宁云晋见他想歪了,一副激动得要晕倒的表情,连忙道,“爹,我毒发前就已经逃脱了,您别担心。”
宁静贤心细如发,既然不是自己想到最坏的可能,他的情绪便稳定了一些,便也瞬间发现了问题。
儿子虽然在极力的劝慰自己,却顾左言他,绝口不提为他解毒的人是谁。昨夜来传话的人一身布衣,根本看不出来所属是何人,只说宁云晋遇到了刺杀,为了安全起见,明日清晨再去大宗师宅子里接人。
他挑起放在一旁的外衣,那身衣服的款式乍一看十分朴素,但是宁静贤并没有被迷惑。他先是看了看刺绣,又用指腹摸索着料子,他的心仿佛落入了寒冰之中。
这样的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