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时一样,总是忧心忡忡注视着自己。
宁云晋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抚平宁敬贤脸上担忧,但是他用全身力气也只不过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便被深深地疲倦席卷全身,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这个动作让文禛伸出去手落了个空,接着被宁敬贤顺势一把抓住搂怀里,单手挟着朝着水面上游。
这样危险地方实不宜久留,他们两个才下水如此短时间,露外面皮肤就已经伤痕累累。那些水中碎石跟着水流速旋转着,如同磨刀似,刮身上脸上生疼。
连两人有意躲避都弄得一身是伤,因此看到宁云晋被宁敬贤搂怀里,即使心里嫉妒,非常有想要将人一把抢过来冲动,却也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只能游前面为两人开道。
浮出水面之后,宁敬贤也被这冰冷地水弄得有些手脚僵硬了。文禛见状便与他一人抓着宁云晋一只手,相携着将人带到了岸上。
满身是水又被寒风一吹,文禛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得上下牙直打颤。他连忙与宁敬贤一起脱掉宁云晋身上湿衣,那白皙皮肤上伤痕累累,腰腹间黑紫伤口和胸口青黑掌印,看着实骇人。
文禛心急如焚地捡起落地上那件皮裘,将宁云晋裹得严严实实,只想赶紧能飞回京城就好。
鸿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