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待水墓场里磨蹭,连忙喊道,“父皇,你们过来,这边已经生了火。”
宁敬贤很自然地将宁云晋抱怀里,看他那一副保护者姿势,让自己连看宁云晋一眼都不行,别说是碰触,文禛心里别提有多呕。
可当着这么多人面,文禛实是拉不下面子和宁敬贤抢人,只能忍着郁闷道,“先去火边给清扬处理下伤口,然后赶紧回京,那一掌只怕十分麻烦。”
宁敬贤点了点头,立刻抱着宁云晋步走到火堆边,先是用鸿明他们早就备好应急药物帮宁云晋处理伤口,接着为他小心穿上干净衣物,等到一切都做完,才有心思换下自己身上湿衣。
文禛恨不得那些事情都只由自己一个人亲手做就好,偏偏他一离开水墓场就鸿明和穆见铭就围了上来,劝他衣,汇报情况,简直是烦不胜烦。
偏偏他又不能撒手不管,只能一边注意着宁云晋那边,一边听两人汇报现情况。
只听鸿明苦着脸道,“父皇,除了青阳子和那个秦明还有口气,其他几位奉供都……这仇咱们不得不报啊!”
“报,你想用什么报!?”文禛没好气地道,“那是两个大宗师,你打得过他们吗?自己没有实力之前,说这些都是空话。”
鸿明被他骂得直接噤声,穆见铭见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