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奶奶和你一并管家的。”顿了顿,韩束又道:“只一件事儿你要老实说,你的嫁妆到底是怎么到的大奶奶手里的?”
花羡鱼迟疑了一会,欲言又止的。
见状,韩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叹了一气,道:“果然应该是她才对。”
花羡鱼忙解释道:“我也是算准了,到不了她身上,我才动作的。”
韩束道:“她若没那心思,凭你再如何作为也没用。只盼此番她在佛堂真能醒悟了才好。”
花羡鱼有些心虚,问道:“那大奶奶呢?”
韩束摇摇头,道:“若说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是不信的。自她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后,人就变了。二太太做下的事儿,那一件背后没她的影儿。”说毕,韩束再不说话了。
待花羡鱼梳妆妥当,韩束这才起身向花羡鱼又伸手,“走吧。”
花羡鱼愣了愣,“我还以为你又生我的气了。”
韩束默了默,“我只是觉得有愧,愧为人子。”
两人慢慢往正院里去。
只是到了秦夫人上房,也没能进去问安,说是秦夫人刚吃了药睡下了。
花羡鱼和韩束便留了话说待秦夫人醒来再来问安。
复又出了正院,韩束想起长河说柳依依挨了秦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