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嘴巴子,不知道现在如何的,韩束想回拘风院去看看柳依依。
于是韩束道:“按理,我还是应该去瞧瞧她的好。”
花羡鱼点点头,“我也去。”
韩束一时难掩意外,花羡鱼便道:“怎么,我去不得?”
“也罢,她为嫂,做妯娌的去瞧瞧也是应该的。”韩束笑道。
花羡鱼和韩束的到来,让拘风院里的人都倍感诧异,特特是黄嬷嬷,嘴都忘了合上了。
只知时欢天喜地地给花羡鱼和韩束打帘笼,“爷和二奶奶赶紧里头请,大奶奶正好起身了。”让本想说柳依依不便见客的画绢直皱眉的。
待花羡鱼和韩束进上房去了,黄嬷嬷悄声在画绢耳边道:“她来做什么?来耀武扬威的不成?”
听说花羡鱼跟着韩束来瞧她,柳依依也有些愕然,也以为花羡鱼此番前来,是来者不善,又暗道:“幸好执意用了刘大夫的药,如今才有精力应付花羡鱼。”
花羡鱼和韩束端坐正间堂上,就听重重帐幔里头,传来柳依依低哑的声音,“妾身身上不好,恐病气冲突了爷和二奶奶,这厢失礼不能相见了,望爷和二奶奶见谅。”
韩束点点头,“听声音比早先好多了,可到底还要小心调养,别又反复了,那才棘手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