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像一根根筑成牢笼的铁棍,结结实实地关住她,她甚至窥不见一丝蓝色的天空。
倏地,她开始疯狂地跑,跑到了妈妈家。
妈妈与妈妈的现任丈夫因为这个弟弟这次月考考差了,互相推卸责任在吵架,互揭伤疤地吵,没了感情的夫妻真可怜,曾经那么恩爱会想到有一天会面目狰狞的对峙吗?
她又疾奔到爸爸家,爸爸不在家,弟弟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你怎么又回来了?”她的阿姨又开始说风凉话,比较今天西红柿又涨价了,米也涨了,昨天她爸多吸一根烟,吸什么烟啊,穷的叮当响富人的毛病怪多,这话是说给傅媛听的。
傅媛没有听完就跑走,在另一条岔道胡同瞥见两个男生两个女生说说笑笑向这边走来,其中就有蔚然,她停下步子,望着。
他们的笑他们的声音他们的样子,鲜活清新,这才是青春这才是人生的开始,而她自己似乎已经苍老在临界点。
几人走到她跟前,其他三人见她怔怔地望着蔚然,都好奇地不由自主地看蔚然,蔚然看她一眼,而后头一低从她面前走过,重新同其他三个同学说说笑笑,离傅媛越来越远。
有同学小声问:“蔚然,刚刚那个女孩儿你认识吗?”
蔚然说:“以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