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谈阔论,一阵阵无力……
这是我第二次来秦征家,也是第二次进秦征的房间。他的房间显然经常打扫,虽然很久没有人住,但还是干净整洁。他的书橱和我的就是不同,我的书橱里是各种漫画,最有内涵的也就是高中政治教科书,他的书橱一看就让人倍感深沉,最没内涵的都比高中政治教科书强。
上回来的时候,我还装模作样地拿了一本翻阅,看不到三页就开始眼皮打架了。我跟秦征之间的代沟实在是大啊,金融会计类的科目对我的杀伤力太强了。大三的时候,我经常陪秦征去上他们的专业课,上课不到三分钟我就开始打盹。秦征几次劝过我回宿舍睡,我为了表示“夫妻本是同林鸟”,宁死不屈地睡死在他身边。
偏偏那一门课的老师十分之变态,上课不许同学趴着睡觉,我无奈之家只有缩到桌子底下,放平了一排椅子,脑袋枕在秦征腿上,睡得口水横流,在某个十分之暧昧的地方留下了一滩无比之暧昧的口水。下课之后,我一边擦口水一边擦他的裤子,语无伦次地道歉:“秦征,我、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睡觉,至少睡觉不流口水,至少口水不流在这地方,我帮你擦干!”
他一脸黑线地抓起我的手,叹息着说:“算了……”
我怯怯看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