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他一咬牙:“风干。”
于是,我们把教室当成了自习室,坐了很久很久……
可以说,秦征的胸怀,就是这么一点点被我撑开了,他常摸着我的头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这样的他都忍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睡在他的床上,突然分外想念他啊……
我一边摸索着他的房间,一边给他打电话。
正是晚饭时间,他应该也已经回到了家,电话响了三声他就接起来了。
“秦征,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在我房间里。”秦征立刻回答。
我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你怎么知道?”
“你现在是不是在东张西望?”秦征低笑一声。
我猛咽了口水,“好吧,你猜对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今晚来你家吃饭吗?”
“你没说,我妈说了。你怎么逃到我房间里了?”
“你那么聪明,继续猜。”我一边摸索他的书橱,一边调戏他。
“嗯……你挡不住岳母的火力了?”
秦征那“岳母”二字瞬间让我满血复活了,比什么八十一门礼炮都更让我荡漾啊……
“是啊。秦征,咱们新新人类,应该建设节约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