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似在发抖的,牙齿打颤,无意识的,身上的汗倒是湿了大片。
傅施年紧紧抱着她入怀,在耳畔边轻哄着她,“不冷了,不冷。”他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发颤的,怀里的身子太轻了,仿佛没有一点的重量。
模糊之际,在她嘴里呢喃出了君喻的名字,断断续续,说得不是很清楚,发白的指尖死死地拽住他身前的衬衫,指尖仿佛已经深深嵌进了衣料材质中,将衬衫撕破。
傅施年听见了,句句回响在耳朵里,但他还是不松手,把她的身子抱得太紧了。
“不怕,在这呢,不怕了。”他在干涩的嘴角边是这么说的,至于是以何心境说的,可想而知了。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了,给她输了液,吃了药。
她的手还在拽着他衣前的衬衫,久久不松开。
傅施年就坐在床边守着她,寸步不离,衣带不解。
家庭医生见此,也只是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情这东西,若是深陷就难以出来了,傅施年这些年为她所做的,他看进眼里的太多太多了。
一连着几年不停歇地照顾患了这种病症的女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手臂上一道十厘米长的伤疤,被刀砍得极深,当时差点失血丧命。
一次,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