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危机的病情,亲自三步一叩九步一拜去山上的寺庙为她祈福,磕得头额际出血,膝盖淤青钟得很高很高,直到听见她转危为安的消息后,才重重松了一口气,下山时失足从山上摔落了下来。
昏过去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还好她没事了,是抱着庆幸的口吻。
幸好她无事了,那他摔下来也就无碍了。
到后来,这事就被深埋进了泥土中,谁也不准再提起了。
何姿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金灿灿的阳光很是亮眼,白晃晃的。
傅施年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一点烧。
“身上还难受吗?”他轻声问道。
何姿摇了摇头。
傅施年一宿未睡过,此时眼底也看不出一点疲倦来,“饿了吧,要吃粥吗,我去给你熬粥,好吗?”
何姿凝视着地毯上散落的阳光,点了点头。
他出了卧室,去了厨房,亲手给她熬起了粥。
他熬得粥很好吃,半点不逊色于百年老字号,做得太多次了,也更换了太多口味种类了,各样的都会做。
熬好粥后,他端去了卧室,轻轻放在嘴边吹凉,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动作细致。
放下碗勺时,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傅母打来的,她如今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