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何患无妻!”俞大猷也不懂陆绎为何将此物看得这般要紧,“这若是在战场上,为了个物件,连命都丢了可不值。”
陆绎并不想多加解释,微微一笑,复将姻缘石收起,岔开话题道:“我记得将军是福建晋江人氏,不知这身好武艺师从何处?”
“我师从李良钦,”久未饮酒,俞大猷被王崇古的好酒钩起了酒虫,又自斟了一碗,边饮边叹道,“想当年在师父门下,除了练功,便是与师弟一块儿上山掏鸟下河摸鱼,真是畅快得很。”
“将军还有师弟?”
“我师父与旁人不同,不似别人收十几个或是数十个徒弟,他只收了我和我师弟两人,悉心教导。想来我们俩也是没出息,没给他老人家脸上添光。”饮了酒,俞大猷的话也密了许多,叹了又叹。
陆绎望了眼王崇古,后者耸耸肩,显然已经看惯俞大猷喝酒后的模样。
“您师弟现在何处?”陆绎顺着他的话问。
“不知晓……”俞大猷似乎想起什么,复把陆绎的肩膀拍了又拍,“大丈夫何患无妻,怎么着都能娶着婆娘,女人这种事,千万别钻了牛角尖。我师弟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来是个为情所困的故事,陆绎没想再问下去,俞大猷却自发自觉地继续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