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比谁都脆弱。
    只能在某个瞬间,散尽锋芒,独自品尝入骨的殇。
    ——是在这一刻,她看懂了他,了解了现在的自己。与其说想善待他,不如说想善待自己。
    这一刻的女孩,神色温婉恬静,眼神通透。
    好么?
    好不好?
    是那样柔软的语声,如春日和风拂过耳边,落入心湖。层层涟漪,便这样无声漾开。
    他漾出笑容,柔声答她:“好。”随即问她,“过来有什么事?”
    “落了点东西,回来拿。”
    “去吧,我交待护卫一些事,稍后一起回房。”
    “好。”顾云筝坐回轮椅上,由丫鬟送自己到里间。床榻还未收拾,两个牛皮信封自然还在枕下。查看一番,收入袖中。
    回到房里,顾云筝依然没看到三位妾室,反倒有些奇怪,问霍天北:“把你的小妾都禁足了?”
    “是禁足了。”霍天北转去洗漱更衣,回来时徐默将药膏棉纱等物送来了正房,他拿着回到寝室,“换药。”
    顾云筝已经歇下,闻言慢吞吞地在锦被下褪掉缎面长裤。
    霍天北坐到她身侧,将她右腿托起,打开包扎的棉纱,一层层解开来。
    初次包扎不能避免余存的鲜血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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