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纱所剩越少,被血浸透的面积越大。剩下最后几层的时候,他将一种药膏涂在棉纱上,“等一会儿,这样揭开容易一些。”
    “倒是很有经验的样子。”顾云筝是受益者,自然有点儿庆幸,“怎么学会的这些?”
    霍天北轻笑,“用郁江南练手练出来的。他小时候最怕疼,别人又不肯管他,每次都是我给他包扎伤口。”
    “不说还真是看不出。”顾云筝笑着回一句,因为涉及他年幼之时,便不再延伸这话题。
    过了一会儿,霍天北将棉纱一层层打开来,打开手边的瓶瓶罐罐,“忍着点儿,加了一种药,有些疼。”
    “没事。”顾云筝慵懒地倚着大迎枕,放松身形,“机不可失,你尽管变着法子折腾我。”
    霍天北唇角向上轻扬,勾出生就的风情纹路。目光只专注地看着她伤口,心无旁骛。
    这男人最是冷静克制,她根本不需担心他会趁机让她尴尬羞恼。
    包扎完伤口,霍天北给她盖上锦被,又唤来丫鬟,将手边东西收拾出去,这才歇下。
    灯光熄灭,顾云筝伸手摸索之前脱掉的长裤。霍天北却先她一步找到,并且丢到了地上。
    “你这混账。”顾云筝又气又笑。
    “少穿些对伤口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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