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刘彻再没这般狼狈过。
“好!陈阿娇,你好得很!”几乎是磨着牙挤出几声笑,嘶哑干涩,就如那荒原上孤狼的嘶吼,叫人生畏,更叫人恐惧。
恨极,怒极,刘彻反而平静下来,可这样的平和,却叫阿娇从心底生出想要逃离的冲动,就像风雨前的宁静,积压着无数狂风怒浪,仿若下一瞬,就能将人吞噬:“事已至此,我已退居这长门,皇上若还有几分昔日旧情,便还我一份清静罢。”
“旧情?”刘彻猛地上前一步,“清静?”从高处俯视着她,突然大笑起来,“陈阿娇,你莫忘了,这是朕的未央宫!”说罢,大手猛地扯过她的腰肢,臂弯一使力,紧紧束缚着她离了地,便大步往内室走去。
阿娇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奋力挣扎起来:“你要作甚?刘彻,你放我下来!”
只是,女子气力天生弱与男子,更不消说一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娇宠着长大的阿娇,另一个却是意气风发自幼习武强身的年轻帝王,只紧了紧臂弯,便将阿娇牢牢缚住,所有的挣扎便如孩童嬉戏一般,无甚效果。
穿过回廊,迈过花厅,碧纱橱内,卧榻层层纱帐,刘彻径直走到榻前,将阿娇丢到榻上,手一扬,幔帐如水般坠下。下一瞬,薄唇如鹰隼般准确无误地落到阿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