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用力撬开她的唇齿,毫不怜惜地在她口中翻转肆虐,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一僵,旋即更激烈地挣扎推搡起来,更是重重咬住了她的舌,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脖颈,不叫她有半分退缩的余地,唇舌间更是猛烈,没有半分缠绵,有的,只是泄愤般的惩罚。
过了许久,方放开了她。
阿娇奋力推开他,双手紧紧攥着衣襟,满脸惊慌之色,如惊弓之鸟般不住地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蜷缩在床角,声音更是颤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想做什么?”
刘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惶惶然如林中玉兔,目光闪烁,兀自掩饰着害怕与恐慌,却不知这般欲盖弥彰,叫他更觉有趣,一扫先前的狼狈,变得神清气爽起来:“阿娇姐素来聪慧,怎会猜不出朕的意思?”
这般开着玩笑的刘彻,阿娇觉得惊悚极了:“你……我已废黜,你怎能……”她只觉得舌头打着颤儿,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后宫之中,皆是朕的女人。阿娇姐莫非忘记了这长门尚在未央之中?”刘彻眯着眼,笑得肆意又张狂,“说来,还得感激姑姑的一番美意,若不然,这长门,还真不是朕的。”
“刘彻!我母亲呕心沥血,尽心尽力辅佐与你,我陈阿娇自认待你也够好了,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