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学家,另一个是美术老师。
即使相差十一岁,这种结合在外人看来也依旧不失为一段良缘佳话。
可惜转眼天上人间,新妇变新寡。
“我碰过他的尸体。不是说接触感染者的尸体也会感染上马尔堡吗,为什么我是例外那个。”顾采薇拉开客厅正对的壁柜抽屉,抽出一本封面暗黄色的影集。
她熟练地翻开一页,对着一张照片和大家分享他们的过去:“这是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在外地上大学,寒假归来,我们的留影。他讨厌拍照,每次表情都很僵硬。我总是哄他,跟在后面甜声叫叔叔。”
“叔叔说这次回来,就带我去旅行。很可笑,我以为很多障碍跨越过去,跨过这十一年,后面就是一生一世,他终究还是舍弃我。”
林垦从后面迈步上前,意图打断顾采薇与案情无关的细节描述,被许南康拦了回来。
“收到恐吓信那天,你在做什么?”夜色对照裴白墨跨进客厅前塞给她的问题列表问。
“我清晨一向晚起,那时正在睡觉。”
“叶长安,你先生当时在做什么?”
顾采薇双手阖上影集:“他前一周就定好要去r市参加研讨会,那时正准备出发去机场。”
“他发现恐吓信之后,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