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去卧室叫醒你?”
“没有。”
“那是他在电话里告知你恐吓信的事情,还是他从r市回来后才告诉你这件事,又或者,是你自己发现的?”
顾采薇视线调转对准夜色的眼睛:“他一向怕我担心,没有告诉我。”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恐吓信。”又是林垦忍不住追问。
“那天早晨我起床后,发现玄关的矮柜上躺着一张闭合的信纸,一打开,就看到那一行字。”
“那你是怎么确定,那是一封恐吓信,而不是仅仅代表一句话而已。又凭借什么判断,那封恐吓信是威胁你先生,而不是你,又怎么确定他已经看过,并且认为那封信是针对他,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夜色紧接着质疑。
“天气”,顾采薇答,“前一晚我给叔叔整理行李,睡得很晚,那时这封信还没有出现。后来我看到的信纸,也是干净光洁的。我家的信箱在室外,没有任何避雨装置。那天的雨是在我先生走之后才开始下的,那天信箱里的报纸都全被淋湿无一幸免。但是信纸上没有被雨水打湿的痕迹,而且我出门前,它已经躺在玄关,这中间,没有第二个人进过我家家门。”
“至于定义为恐吓信,是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之前,我们有收到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