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儿结婚好,碰到像我老婆那样的女人,能多幸福几年。”司机说得话的内容事关幸福,语气却是带些哀色的。
“杜牧元”并没有就这个话题和司机进行深聊,很快,衡水墓地的边角进入大家的视线。
“杜牧元”下车之前,出租车司机递给他一张名片。
他随手接过来,扫了上面的字一眼,而后推门下车。
夜色打开耳麦的话筒问:“要继续观察他吗?”
“杜牧元”清澈的嗓音透过电波入耳,异常肯定:“不是他。”
“这是一个不懂英文的发妻早逝,相依为命的女儿新近自杀的悲苦男人。”他简短的一句话,将适才的出租车司机的人生阅历简单勾勒了一遍。
夜色自然好奇他得到这个结论的原因。
“名片,他刚刚递给我的名片。”
“他放置在车内的名片盒内壁沾染了许多灰尘,名片数量已经减少大半。说明这张名片印制时间已久,不是新近出炉。作为我们熟读英文诗的凶手而言,不会容忍名片上最简单最基础的单词serve被错写成seve。”
“他提到发妻时一副物是人非怀念的语气,而且他在车厢内摆放的妻女照片,妻子那张,是三十岁左右的容颜,老照片。女儿那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