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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让人心里不安稳,隐隐约约间,总觉得此事有个后患在,总觉得会酿成大祸。
“白萱。”云婵唤了一声,白萱挑帘进了殿:“长公主。”
“你坐。”她道。白萱短短一怔,看她面色发白不敢多言,加之本就不见外,面安静地过去坐了。
“是明宁长公主救了兄长出来。”云婵轻言道,“我仔细想了,谁都无错,可就是心里不安稳。”她抿了抿唇,眉头皱得更深了些,“目下于兄长而言,最要紧的是陛下信任。他就这么和明宁长公主扯上了关系,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你说陛下会多疑不会?”
“奴婢哪里懂这些?”白萱同样皱起了眉头,虽是不同仍旧认真地想了一想,答说,“但俗话不是说‘伴君如伴虎’么?小心些总是没错的。坐在那九五之尊的位子上,日日看的都是朝中的阴谋阳谋,有几个能不多疑?”
此言无错。
云婵重重一叹,心下矛盾着,幽幽说道:“你去趟毓秀宫,请袭姑娘速来端庆宫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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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霍洹眉心狠一跳,看了前来禀事的千户半天,“大理寺在查云意?”
“是。”上中所千户拱手道,“云意今晨离开刑部大牢回的上中所,下午时便被大理寺的